第二章 海盗王 第一回 北欧魔王
我们是海盗
凶猛的海盗
左手拿着酒瓶
右手捧着财宝
我们是海盗
有本领的海盗
美丽的姑娘们
请你来到我的怀抱
我们是海盗
自由自在的海盗
在骷髅旗的指引下
为了生存而辛劳
我们是海盗
没有明天的海盗
永远没有终点
在汪洋大海上飘荡的海盗
「海盗之歌」是一首古老的民谣。
虽然最初的作者早已无法考证，但在水手和海员的口中却传唱了几百年。
歌词准确精炼，直到今天当我们唱起它的时候，仍旧可以体会歌颂者要表达的心境。
〝鲜红的夕阳、漆黑的骷髅旗、沾满血污的战刀以及成堆地让人睁不开眼的黄金。〞
海盗的故事总是那麽吸引人。
欧洲中世纪的阶级制度如何考究从何时开始，已是一个遥远的记忆。
一代传一代的贵族地位，充斥着全欧洲的每一个国家。
即便是位居国王，往往也只是身为贵族之中称呼为国王的一个贵族。
贵族通常世袭领地，时常足以与国王分廷抗礼，甚至谋权或自立为国。
这些问题曾使得欧洲当时的商业萎缩到几乎完全消灭的地步。
使得当时的许多王国徵税困难，王权逐渐衰落。
再加上内战，足够使得某一王国的中央政府迅速解体。
进而促发王权衰落、市场经济衰落、城市衰落、武装地主兴起的恶性交互作用。
王权衰落会使全国性的秩序无法维护，自然会使市场经济衰落。
其次，城市较农村更依赖市场经济，大城市之所以能存活乃是依赖市场经济由农村取得必需的农产品。
市场经济衰落当然会导致城市衰落。
另外，王权衰落会使得人民转向武装地主寻求保护，因此会导致武装地主的兴起。
一个基**念是国王、领主与民众有三角关系。
民众可以选择国王或领主为其保护者，因此国王与领主有竞争关系。
王室或贵族、领主、地主通常占有大量土地。
他们把属於全体人民的辽阔的土地，尤其是森林占为己有。
并把它们当作礼物，慷慨地赠送给他们的朝臣、将军、主教和修道院长。
这种取之於民，用之於官的财富掠夺，到了中世纪晚期更是明火执仗。
贪污税款已成了普遍现象，富人不但可以买官购爵，而且连神职职位也可以买卖。
一种特殊的“官倒”现象，就是神职人员利用教会占有的大片土地倒卖墓地从中渔利。
甚至他们还有倒卖圣物、贩卖〝赎罪卷〞搜刮民脂民膏的行为。
既然财源滚滚，又无监督机制，遍布欧洲的王公贵族、封建领主，也就终日骑马行猎、酗酒行乐。
王室的专权，教会的裙带风等政治腐败现象，已经病入膏肓。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对欧洲并不适用。
除非很接近现代，无平民当上君王者。
英国的克伦威尔与法国的***或许是！
但在人民习惯贵族当君主之悠久传统下以及「国际亲王工会」的抵制之下，克伦威尔只能以护国公的名义掌权。
***也说他是贵族，而且两者所建立的政权都不能传给儿子或不能长久。
在中国，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在西方，成者要为王，还先有贵族的身份，尤其是皇家的血统。
封建制度之下，人们以直属长官「为父为君」。
例如，农民可以说以领主为父为君；换言之，这是无父无君的社会。
另外，领主的下属只是其「家臣」，他们只效忠於领主。
甚至，他们只对所处的领地有归属感。
而领主则效忠於王室，或者推翻王室，建立王国或自立为王。
平民革命几乎没有成功的希望。
农民骚动或暴动永不平息，但如「对天吐痰」，根本没有成功的指望。
为了对付农民，国家、贵族、资产者以及教会和城市几乎始终结成同盟。
平民、奴隶或低等阶级通常必须劳碌终身，一辈子脱离不了贫困，一辈子只能为领主而活。
如此的阶级生存模式，一直延续了数个世纪。
或许，有几种人可以摆脱。
一种是从军，但通常不是战死就是当个士兵直到老死都在打仗。
在尚武的时代中，也只有极少数人可以得到更高的地位。
一种是是***制度，反阶级制度的动乱者。
也就是暴民、盗匪、或是海贼。
这一类人不需要缴大量的税，也不需要阶级制度，更不需要终生为领主而活。
他们得到自由，但其代价就只是死。
当然，在海权时代来临後，海盗有更好的生存空间。
也就是受雇於国王，为某国充当起私掠海盗。
海盗，在这些年代是极残酷和艰苦的，但也是充满激情和自由的。
无穷无尽的年青人正就是因为想追求那种充满激情和自由的生活而成为海盗的一员。
在众多的海盗中自然也不乏劫富济贫的义盗，他们的事蹟在後世的民间传说中成了自由和勇气的象徵。
就如同伊莎贝拉十岁时所结识的，纵横在东大西洋的海盗阿歌特。
阿歌特从不杀人，即使他的水手惨遭杀害。
他要求他的水手们，必须把生命交给天父，死亡是自由的代价。
只要还有鼻息，就不能夺走他人的生命。
掠夺，是暂借他人的财物，等候回到另一个世界後再归还。
他对水手们的要求十分严苛，只要违犯他定下的规矩都会遭到他的流放。
把水手放在随机的小岛上，给予一把小刀与一桶水，由天父决定他的生死。
这是他眼里，海盗的生存铁则。
也是他们摆脱阶级与奴役後，得到自由奔放的律法。
伊莎贝拉的船队曾经遭到阿歌特洗劫，就在公主参加王室会议之後。
除了阿歌特的水手以外，没有任何人死於这次的交战中。
伊莎贝拉欣赏阿歌特的作风，命令护卫放手让他们取去财物。
并且赠送阿歌特相当多的黄金，作为死去的水手的补偿。
然而，在整个欧洲各处的海域上并不仅仅只有这一群海盗。
也不是每一群海盗都如同阿歌特一般仁慈。
许多海盗为了避免放回猎物後反而带来祸害，愿意选择不留活口的作法。
毕竟，并不是每一个国家对海盗都会视而不见。
国家的舰队与海盗发生海战的情况虽然并不多见，但却不是必然。
更有一群海盗，时常与英格兰海军互相抗衡。
他们是维京海盗的後代，承袭了北欧海盗的狂热，一生都是海上的凶猛战士。
「你永远抓不到我们，而我们却能在你背後咬断你的咽喉！」
英格兰位於英吉利海峡靠近法国海岸线的属地「泽西岛」，就时常遭到这群海盗的屠杀。
这群海盗擅长海面上的战术，到了陆地後却也是勇猛的维京战士。
泽西岛上的居民不仅失去财物与亲人，也毁坏了他们的家园。
他们痛恨这群海盗，辱骂这些疯狂的杀人魔鬼，但却始终无法抵抗。
欧克洛·杰森是海盗的首领，信奉妖精神灵的狂热分子。
北欧人蔑称他为「海盗魔王」。
伊莎贝拉逃离卡斯提尔王国後，停留在梦之岛屿。
此时的西欧海域上是较为平静的。
邻近的许多大国意识到海权的重要性，纷纷加强属地的海军规模。
比较起北欧，这里并没有太多的海盗群。
海面上贸易的商船或海军军舰远比海盗为多。
相对的，各国对於所属的海域范围更加严格地重视。
他国军舰甚至武装民船若轻易越境，通常会受到更紧密的警告。
各国虽然在表面上都义正严辞的宣布与海盗势不两立，另一方面却收罗这些海盗为己所用。
而受许可的海盗，表面上他们也是接受王室的〝委任状〞，执行保护商船的任务。
但实际上他们更经常以〝保护〞为藉口打劫非本国的商船。
至於梦之海贼，显然是西西里国王、亚拉冈的斐迪南公爵所认可的海盗。
伊莎贝拉很安全的滞留在此。
当时亚拉冈王国认为的拥有海域，左方自瓦伦西亚以西直至马拉加外海。
东方自西西里岛直至义大利半岛的西南方的萨丁岛外海。
范围之大，足见亚拉冈当时的海权实力。
除了梦之海贼以外，尚有一群亚拉冈王室许可的私掠海盗。
他们的海盗旗上除了骷髅头以外，其上盘旋着一尾海莽图案。
邻国的海民称他们为莽盗，对於其详细的巢穴并没有太多人知悉。
不过他们并不像梦之岛屿上的居民一样客气。
即使是卡斯提尔王国的船队，他们也会无不留情的发动攻击。
亚拉冈王国给予的〝福利〞太大，使得这些莽盗迅速的坐拥财富。
并且得以日益强壮，成为西欧海域上的凶狠豺狼。
“墨云大哥回来了！！墨云大哥回来了！！！”
梦之岛上一名水手飞快地冲进二头儿屋内，连忙向目前岛上最高的首领辛巴达回报。
辛巴达杵起柺杖，一跛一跛地走出屋外迎接。
“墨云小老弟，有老大的消息吗？”
只见老墨上身赤裸，身後跟着一名年轻人也裸露着上半身。
老墨一脸疲惫地回答道：“老大只说要风中到塞维尔伺机接应。”
“老大应该是要去找一个人……”
青屎兴灾乐祸地取笑：“哈哈！考古大师，你干嘛光着身体？是踩到我的机关吗？”
“去你的，你的滥机关会脱人衣服吗？”
青屎撩起衣袖回道：“什麽滥机关！我要教训你！！”
“别闹了，让墨云说完。”
辛巴达话一说完，青屎老大扫兴地往椅上躺去。
“是莽贼干的吗？”辛巴达问。
老墨不悦地回道：“已经是第四次了！”
“我们从陆路过来，一直到瓦伦西亚才敢换船，想说总算安全出海，谁知又撞到那群白痴！”
风中听见老墨的声音，缓缓从屋内走出：“算了，既然老大说了别理会他们，光着上身就是了。”
“唷！这不是杰斯吗？”
只见老墨身旁那名年轻人顶着光头，脸上抹满黑土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老墨说道：“嗯，他是杰斯。”
“一路上怕他被认出来，只好剃去头发做点打扮……”
风中对着杰斯问道：“伤势都好了吗？”
杰斯缓缓地点了点头，脸上始终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你忘了他的舌头……”老墨拍打着风中的肩头怒道。
“啊！抱歉……我忘了……”
青屎从椅上坐起，高兴的说道：“哈哈，先让杰斯到我那住吧！”
“我家这几日可天天热闹着呢。”
自从铃音与峰仔住进青屎家中後，莎儿夜夜摸去青屎那儿，一群人聊得好不痛快。
若再加上一个杰斯，肯定能让青屎再聊上七天七夜也不止。
辛巴达道：“青仔你也收敛一点，你家附近我看住不了人了。”
“我看这孩子就先住到墨老弟那儿吧，免得你整日翻天覆地！”
老墨答应着，心想得先弄清楚黄金剑的线索，这可是老大交代的大事。
“你们跟老大分开後已经几天了？”风中问道。
“十来日有了吧，杰斯稍微复原後沙夏便安排我们回来了。”
风中回道：“原来你们去了沙夏那里……”
“我看我立即就走吧，老大那儿不知情况怎麽样了。”
老墨带着杰斯回到梦之岛屿後，隐然塞维尔又要掀起另一场风波似的。
风中收拾简单的随身行李，带着数名水手驾驶快速帆船便往直布罗陀海峡而去……
『待续』
| 此篇文章为17173玩家原创作品，获得积分奖励 Z。 17173全新积分兑换系统上线 点卡周边等你拿>>>详情点击 |
